梦无越

神,爱欲,我。

[白焰长评]在你的心上开一朵名为他的梅花

约好的长评,却因为感冒生病一直拖到今天,咳咳咳抱歉my葱,没能及时送上诚挚的祝福。

完结恭喜~

今早又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读了一遍,才开始动笔写这篇长评。心情很平和温暖,就和这篇文一样。一朵寒梅从冬到春经历过霜降终于芳香坠落,长青不老。

靖苏也能如此的美好温柔,葱宝贝你真的不考虑转型当写手吗/认真脸

好啦 文和图只要是你 我都喜欢

下面通过一些简评表达一下我的感受和心情 可能不尽合乎意想 也请勉强接受一下这份爱意吧w

总体来讲愉悦占多 尽管部分的虐心 但玻璃渣也好吃/嚼得嘎嘣嘎嘣













“光挤过窗帘的罅隙,在地上形成一道笔直的路。为了保持镇静监护室内调暗了光线,蓝色的阴影里萧景琰困倦的脸若隐若现。他正坐在监护床的旁边,手里紧攥着另一个人的手。萧景琰捧着那只手往自己浮肿的眼睑上蹭了蹭,似乎那人的温度可以使他稍微清醒一些。然而那只手几乎已经冰冷了。”


完美的开头,视角直接转向结尾,同最后一篇互相照应 。冰冷的温度,就像梅长苏的心跳。慢慢的趋于平静。这使着另一个的人的热度 同着他一起冷却 萧景琰也想得到回应 可是那又怎样呢 这个人已经安眠了



开篇磨刀实在棒,如果一开始不标HE可能会更棒。压抑住篇幅往低处走,这样拔起就会有力。先赞为敬,不敢相信这是葱的第一篇文,文笔不说老练可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我想想,后面说。






“他疑惑地巡视过一排排书脊,像是被自己的士兵背叛了的将军。”


之后 小苏取出了那本传染病的书籍,又一次背叛了说服。



喜欢这个句子。 人的一切言行举止,总是受着这份从灵魂的热爱驱使。为了这份热爱,他可以一次次的答应又违背。周而复始 始而复周 林殊不为一切 甚至同萧景琰顶撞 直抒胸臆。 不也都是因为医者仁心 想要帮助病人吗


看到这里回想起后文提到的 年轻的他得到病人的嘉奖的那把糖 丝丝入扣 直入心扉  或许像这种梅长苏这种医生 终究一生只有一颗糖 也会为了这份信仰而付出生命



像是被自己的士兵背叛了的将军  既然叛了 那就更彻底一点吧 造起反来吧







“他俩刚跑了好几圈,彼此都喘着粗气。萧景琰看着林殊的眼睛,亮亮的,淡茶色的眼珠里映着白袍的自己和背后青翠的树冠。他将含在嘴里的薄荷球嘎嘣一下嗑成了两半,嘴对嘴地把另一半给林殊喂了过去。


“和你一起吃味道才是最好的。你刚刚怎么说的?好兄弟,有福同享。”


萧景琰:“我想吃的其实不是糖,而是你。”/严肃


噗 好吧 这一段真的是意气风发 使人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绿意  让我回想起曾经在书店青春校园专栏里 看到的一个书名 《半粒糖 甜到忧伤》 不准笑我非主流w 


尽管结局是幸福的 遇到了彼此的他们是幸福的 可是幸福就如同一切设定好的那样吗,并不。每一次的重症监护 牵扯着不仅是里面的人的心 书外的人 同样都只觉得扑扑的紧张不已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林殊的不幸已经过去了 相似的幸福像那道洒进病房的阳光,扬起微笑。





“萧景琰微笑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除了梅香,还混合着一些酒精的味道……还真是,花香醉人。而且只有这一片,”他手指在他胸口打着转,


“仿佛你的心是香的。”


心香什么真是太赞的设定 如同这篇评的标题 在你的心上开一朵名为他的梅花 



我将深情化作秘密埋于你心 不求你有朝发现 只求它旦夕开花


或许整篇文章穿插了很多很多关于医疗 关于病理 但仅个人感觉 葱儿真正想写的 还是那一颗梅树 还是那一份不变的爱情 自古人叹情爱难 可这明明只是一件简单的事 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挫折 那句话 美好的东西往往不易得到


慧极必陨 情深不寿





“宛如窗口的月光,宛如遗失的记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小点,仿佛这是他此刻立于此地的全部意义。那粒小点起初随着队伍走得极快,到后来却慢了下来。队伍已经走了很远了。那记小点却像没有动似的,似乎停在了那里。


萧景琰的心砰砰地跳着,他不知怎地忽然就看清了那个小点。”

&


“我们向来是一同出征,什么时候变成了你出征,而我只能在城楼上看着你走远?”


美丽的伏笔 我只能感概 你真的不考虑转型当携手吗/认真脸


一箭三雕 穿插前世 首尾照应 由孤独到陪伴 都通过这个梦和后文的对话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 青梅竹马 也必将白头到老 游离在世界之外 却是另一个人生命的中心 


那粒小点走得极快的时候 想要早一点为你征服世界 后来慢了下来 因为碰壁受伤 失意痛苦 最后小点不动了 只想好等着你 一同出征 陪你看尽万世繁花





“景琰,再见。”


“他站在城市高楼的窗口,目送着银白的车辆没入灰色的城市之海。”


这两句再见 是我个人觉得 白焰的几个大虐点之一 相比前世的那一句再见 今生更为难过 失去本就已经痛苦无比 再一次更是伤口撒盐 梅长苏再一次在他和职责中选择了后者 道理谁都懂 可是能真正理解的又有谁呢


景琰 再见


你总这样无情的说着再见 可却每一次都不让我好好的再见到你


你总是这样仁慈对着世人 这样残忍的对着我


心疼靖王一秒钟


默哀





“我恩人的模样,我们家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那人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着,“你的眼睛和他真的很像....”


那人由于困倦而闭起眼来,梅长苏却盯着他的脸,出神了好久。


那一刻,小苏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吧。一把刀插在心上 日子久了伤口也就连着刀一起闭合生长了。可是当哪天真正的把它扯出来 完全治疗的时候 痛吗? 肯定更痛 但这样好得也就更彻底 父母的死 本以为无人惦记 却得到了如此恩待 满足和欣慰当然是不足提的 更可深究的 是那天人永隔的离别之苦 长叹矣





那时的蔺晨还很小,不懂父亲为什么要将一个罪臣之后称为国家该天经地义养一辈子的人。


但是今日,他似乎明白一些了。


大医云集的柏林呼吸病会议,满场的西方人,连中国人都为数不多的参与者里,独独他的演讲稿脱颖而出。


本文的现实意义,从这里影射到很远。本不想多谈,因为关于国家的东西说多了也是罢。社会的不公道和人心的偏颇理论起来,终究还是会不了了之的。但现象总是难以避免,不好的事总是层出不穷。天经地义但却走了一条完全相反的路,林殊还是现实里的每一份医者的苦,谁懂呢? 结合葱葱经常聊的医闹 觉得悲哀不已 人都是利益动物 损人一千也不愿伤其一毫 理解和包容的感情总那么少 我所希望的 大家所想看到的 和这个社会真正的走向 背离着驶向两个极端。但愿你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不要忘记初心。


会有好的那一天吧。


我是个写手,所以更为关注剧情和人物性格的骨血丰满。至于对于现实的照应,前人之述备矣,就此别过,不再多谈。





“过去的经历不需要再提,那是他一个人的苦难,与梅长苏无关。”


文章渐渐的走向了高潮 两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虐 不过好在我们葱到底是个亲妈 尽管虐是虐 可还是隐隐的透露着糖的预期 就像之前的评论


总觉得又隐隐透露着新的希望 他还是遇见了萧景琰 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飞过了荒芜的冬天


在HE的前提 一切的虐 都可以巧妙的转化成糖嘿嘿嘿 两个人的互相隐瞒 都只是为了不让对方难过 甜呀 被葱塞了一口糖/嚼嚼嚼





“歹为死,朱为肉;歹朱为殊,割肉裂骨。这么不吉祥的名字,我很少看见人用。若是有人用,我一定会记得的。萧先生,恐怕您是真的弄错了。”
   


“可是我从来没与先生提过是哪个殊字,先生怎么知道是歹朱殊的?”


&


“可是我毕竟是林家的儿子,”梅长苏摇摇头,“林这个字,是刻进骨血的。”


“只是觉得殊字不太好,姓自然还是要姓林的,”萧景琰说,“……还是喜欢长苏这个名字,风骨铮铮,苏而不眠。”


“你喜欢就叫吧,”梅长苏耸耸肩,“反正只是个名号。”


我最喜欢的部分。忍不住想要轻唤这个名字几遍,林殊,林殊,林殊。这里真的很虐,小殊的云淡风轻和景琰的焦虑在意形成对比。只有爱的人才会那么在乎你的点点滴滴。


风骨铮铮,苏而不眠。


梅长苏和林殊,萧景琰爱的是林殊这个人,却只愿叫他长苏。


这八个字,也就是我所感受到的,葱儿的文风。





回国的时候,蔺晨只想离萧景琰和梅长苏这两人越远越好。自从萧景琰那天当街耍流氓以后,梅长苏和萧景琰的关系就起了微妙的变化。两人虽然没时时黏在一起,但在一起的时间远远增多了。梅长苏和萧景琰对彼此一如既往,但蔺晨就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哦,他想起来了,问题基本出在那些很小的细节上。比如从飞机起飞开始一直到降落都贴着的手啦,梅长苏犯困时萧景琰的肩膀总是恰到好处的出现啦,吃饭时不小心叉到同一份菜时两个人你推我让最后相视一笑一人一半啦,——表面上看起来倒是风平浪静的。蔺晨对此撇撇嘴,他们比许多爱侣要爱得深沉。许多时候若是不仔细看,根本体会不到这两个人是相依相伴的一对,仿佛两颗相识许久的灵魂,它们在一起已经超越了上百年。
 

 

可惜他蔺晨偏偏就长了一双视力5.3的眼睛。
   

4月27日,回国后的第4天,蔺晨收到一条萧景琰发来的短信:
   

谢谢你在柏林时照顾长苏。
 

 
蔺副主任冷笑一声,彬彬有礼地回了一个字:  呸。

好的,本文最虐的地方来了。心疼我们阁主一万秒,还有后面小苏说的那个“可能不小心虐到狗了吧。”

咵擦嘞,太虐了。单身狗完全受不了这份暴击,我选择屏蔽“靖苏夫夫”。

哈哈,开玩笑。当然虐是虐到了,我也真的遮住了眼睛望天三秒泪流满面。可还是为他们的幸福而喝彩。终于过山车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快到了终点,欣慰而又甜蜜。不开玩笑,写文就像生孩子,痛苦得要命,瓶颈的时候堪比难产。再一次为我们葱鼓掌,恭喜完结,孩子生了,是个男孩w

5.3的视力,有点可怕。





“手中的花忽然沉重起来,他几乎握不住。萧景琰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这是白花。


死人用的花。


最后的城墙已倒,而他的故人不曾归来。”


&


“我毕竟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梅长苏的视线飘到窗外,很远很远的天空外一只云雀收敛羽翼,从天空笔直地坠落。



“地狱归来,不可久留。你就让我作为一个医生走完这最后的一程吧。”


&


梅长苏昏迷不醒的时候他在他的床旁读一本书。  [一个人命再大,要是自己想死,那便怎么也活不了。]  他凝视着这句话,为它顿住了翻页的手指。

&



19点24分,他亲手拔下了梅长苏身上千头万绪的管子。  19点30分,担架队的人抬来一张叠着白布的床。萧景琰想这一诺梅长苏终是食了言。他其实早该料到的,那日在疫区门前的花,在京都的旅馆里的浴衣,他们每一次的劫后重生总是伴着不祥的白色。上天在无形中向他暗示了许多次,他逆天行事了一辈子,最终还是没能挣脱命运的轮盘。


他扶着车慢慢地走出去。担架队的知道这是新上任的院长,不敢把车推得太快。下楼时,萧景琰握住梅长苏的手。  “今世无缘,来世再见。记得在来世等我。”


手中的手机忽然沉重起来,我几乎要握不住,低头一看,竟然已经快要完结。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浮现。

标题写着HE啊。

什么鬼,吓死宝宝了。幸好最后我还是颤抖着手翻完了全文,感动。尽管没想到你这根葱还喜欢搞点悬念设点紧张感。可最后还是万幸,是个美好的结局。不让那可怜的靖王大大,守了千年,又盼着来世再见。活在当下,我的感受(既然四个字就是感受了......那这么多又是什么?!)。过去的痛苦已经过去,未来的不想再过于清晰。就让一切都停留在现在,风景正好,你我都在。


来年冬日,再赏一束雪梅可好?


接下来是我最喜欢的,白焰的第八篇的部分。


我最喜欢的,第八篇。


第八篇。


好啦,其实其他我也喜欢。


感受已经讲完,只想静静的分享这个段落。因为我觉得,真的很好。


真的不考虑转型?











萧景琰站在ICU的门口目送着蒙着白布的车推出走廊。


尽管有他镇守,有些命要逝去,他依然拦不住。ICU是所有生命离开的最后一站,是天人相接的地方,而他的职责是逆天行道。早些年,还不至于那么昏庸的父亲曾摸着他的头告诉他,我们医生,是该遭天谴的人。生死有命,轮回在天,医生是人而不是神,插手神的事情,是大逆不道的事。


但是却依然想拼上一切,只因生命的至臻至灿。


他回头看着梅长苏,对方依然昏迷不醒。


“难怪我们的路都走得这么曲折……”他低头笑自己,“罪孽深重,却依然想要和你相守这一世。”


他低头看自己的掌心,半寸长的姻缘线开枝散杈。算命的先生说,此纹形态不聚,疏散流离,怕是命中有念而终究不得。


萧景琰拖过一张高背椅,支起脸望着梅长苏。“幸而你的团队足够强大,控制住了感染。若不是他们,恐怕你撑不到我来的那一刻。”


他伸手替梅长苏将散落于额的一缕发别至耳后。“你什么时候醒啊……我的姻缘。”

“……”


床上的人依然闭着眼,看起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萧景琰又做梦了。


他梦见自己在一个风雨飘摇的时代,繁华的都城里下着雪,他从大雪纷飞的宫外策马赶来,十万火急地迈进一处普普通通的宅邸。


庭中有竹,回廊曲折。装扮简朴,却处处透着一股文人雅士的风骨来。他默默地猜想,是要怎样的人才能使一方庭院都浸润他人格的馨香?


而心中不知怎地,似有一团火,将他的心焦燎出一串水泡。他不知为何,只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有人在前面引路。


他脚步急促,没有经任何指引便超过了那引路人,径直走向那目的地。


屋内有一股陈年的药香。火盆烧得很旺,虽然温暖他却依然觉得寒气丝丝入骨——那感觉仿佛就像他在隔离区外知晓那人再也无法归来时的冰冷。


梅长苏——

梅长苏梅长苏梅长苏。


萧景琰觉得自己的神识模糊了一下,仿佛不能碰这个名字,一碰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接着他走向室内,一位身着白衣的人就躺在床上。他的母亲正为他针灸。萧景琰走近,看见那人的脸时却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即使容颜大改,但他依然觉得,那是梅长苏。


小殊,林殊,梅岭……梅岭藏殊,梅长苏。


他站在原地不能动。床上的人如水的黑发泻了一枕,仿佛一位即将魂飞魄散的仙人。他的嘴唇忽然动了动,然而声音太小,萧景琰听不清。于是他凑近了些,这次终于听清了。


“景琰,别怕……”


萧景琰头疼欲裂。紧接着所有的画面倒退,他在傍晚的ICU醒来。夕阳西下的柔和光线里,他趴在梅长苏的床边打了个盹。他现在只觉得脖子僵硬,而后发生的另一件事更使他浑身动弹不得。

一只留着输液针的手抬起来,覆在他的手上。他顺着手的主人望过去,嘴唇苍白的梅长苏正望着他微笑。他的神情宛如刚才入梦的故人。


“景琰……别怕。”

............




END










【罪孽深重,却仍然想要和你相守这一生。】

白袍的焰火,白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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